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苏简安看的云里雾里,陆薄言上班累了一天了,难道还想自己当司机?
她初二那年初见苏亦承,一见倾心就误了终生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危险地看着苏简安。
“我帮你看看。”
这次,他不复刚才的温柔,一只手扣紧她,另一只手用力的圈着她的腰,每个动作都强势霸道的宣示着主权,他用力地吻她,吮|吸她唇上被他咬出来的小伤口,虽然不像前天晚上那样近乎暴力,但是依然等同于在蹂|躏她的双唇。
苏简安憋着一口气忍了很久,疼痛没有丝毫减轻,她用哭腔怒斥陆薄言:“骗子!”
可是,居然怎么也找不到。
甚至,这是她期待了好久的。
他让人把饭菜收走,起身上楼,苏简安愣了半晌,最终什么也没说,悠悠闲闲的呆在客厅看电视。
感觉到空气重新进|入肺里,苏简安仿佛重生了一次,还没说话就先红了脸,半晌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,你太,你太过分了!”
苏简安盯着陆薄言看了三秒,还是摇头:“想象不出来你做这些事的样子。”
到了酒店,苏简安才知道陆薄言是要带她来参加酒会。
苏简安一头雾水:“陆薄言?”
苏简安小脸通红:“我去端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