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爷爷,还没接受“调查”的人只有司俊风父母了。
这封信是莫小沫写给他的,内容只有寥寥数语。
杨婶点头:“他也没什么大碍,我让他去亲戚家养伤了。”
但是,“学校对参与这件事的女生都做了停学处理,”祁雪纯接着说,“你收拾一下,这段时间还是住到我家里吧。”
是她大意了!
他微微一笑,欧老是记者出身的,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,同一件事,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
司俊风挑眉:“怎么说?”
“卷款走的江田,在公司里一定也有关系比较近的同事吧。”
她眼里的惊讶大于一切,找不到有惊喜。
司俊风的助理。
她既觉得可笑,父母在她和哥哥姐姐面前多威风,在司俊风这种比他们强大的人面前,却怂得像一只温顺的兔子。
“祁雪纯,别以为你得逞了!”程申儿咬牙切齿的示威,“我和司俊风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,没有人能打破我们的感情!”
“呕!”一阵欢呼声将他的思绪打断,他注意到酒吧的落地窗前,十几个年轻人正在为一男一女两个年轻欢呼。
她借口上洗手间,从侧门绕到了花园,深深吐了几口气。
祁雪纯诧异,之前贵妇、挑剔之类的猜测全部推翻。
“可她们已经这样做了……”话说出来,莫小沫脸上浮现一丝懊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