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歌词土不土？”符媛儿轻声问。她将电话丢下，驾车离去。

“我等你好久了，你给我说句实话，你和程奕鸣究竟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严妍倒不怎么诧异，符媛儿又不是没去过山里。

在妈妈心里，程子同就是坏人了，坏人怎么可以没有报应。车子拐弯的时候，她还是忍不住转头，目光停留在他的身影上，直到视线模糊也没能转开。

“严妍……其实我和程子同早就有约定，三个月离婚……”“我想知道是谁的安排！”她深吸一口气，“我可不可以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实话？”

媛儿明白了，“你是担心我打扰季森卓吗？”他一字不留，将实话全部告诉了她。

“我不反对你，”程子同在她面前蹲下来，俊眸与她的美目直视，“但照片交给我，我来处理。我会让它们曝光，但不会让人怀疑到你。”其中原因她也很明白，他觉得她不配跟他有什么，可他自己又忍不住，所以只能将这种矛盾转为对她的轻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