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明什么？”

“他的定位在哪个位置？”

“你想怎么办，就怎么办。”

符媛儿翻看了几张，图片里漫山遍野的水蜜桃，个头十足，深红与浅红参差分布，看着就很脆很甜，汁水很多。

其实程奕鸣跟他签的，也就是一个简单的意向合同而已。

说着，她推开了旁边办公室的门。

“很美不是吗？”忽然，程臻蕊的声音响起。

“我听说今天程子同会去签一份投资委托合同，金额是一千万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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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不相信，是不需要。”符媛儿坦然回答。

脚步声离开了二楼。

严妍冷笑，推开他的手就想走。

他自己将眼镜摘下了。

“……开会啊。”

明子莫点头：”我可以保证。“

女人们互相对视一眼，确定彼此都没有听错，严妍要求的只是一个“对不起”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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