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微微一笑,却在朱莉转身后独自低喃:“……他从婚礼离开,不一定是为了我……”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程朵朵一溜烟跑进楼道没影了。
又说:“可她预料不到,你为了赶时间竟然会发生意外,如果再偏差一点,你现在可能已经躺在急救室了!”
“两拨人要用沙滩,租赁时间重叠了……”
放眼望去,满山遍野,都是绿中带红,红彤彤的桃子……这都是一个男人为她种下的。
小院用篱笆围起来,院内种满鲜花,还有秋千和水池。
“被老婆夸长得帅,也不是好事?”程奕鸣反问。
“严小姐,你去哪儿?”傅云冷不丁叫住她,“是想去毁灭证据吗?”
“于思睿,你……”
医生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看了严妍一眼,“程总,报警的事你自己看着办,病人想要完全修养好,起码要半个月。”
“她没时间,我有时间,”这时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大步走进,一把将严妍挡在身后,面对男人:“你说,漏水的事想怎么解决?”
“我就说,我就说,”傅云低喊,“你这个可怜虫,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,你还有什么脸面……你还不去找吗,还不去找你的孩子吗……”
“程总,你老实说,要我来干嘛?”他问。
“我来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吧,”朱莉朗声说道:“程臻蕊,就是她,私底下找到我,让我在严妍的水杯里放某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,不但想毁掉严妍肚子里的孩子,更想毁掉严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