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吟小姐。”不远处,传来一个唤声。
她怎么忘了,算计是他的生存法则。
这话不是符媛儿第一次听了,但他的语气告诉符媛儿,程子同是被爷爷道德绑架逼着跟她结婚。
明天是公司对竞标商第一轮筛选,听助理汇报上来的情况,程子同给的底价和方案的确是最好的。
“那这样?这样?这样……”
“你还敢提上次的事!”他朝她伸出手,他是真想要掐断她纤细的脖子,但他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,一把抓过了她的肩。
紧接着传来慕容珏的声音:“子同,睡了吗?”
没多久,严妍就打电话过来了,“怎么样,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发现?”她问。
后来又有消息,程奕鸣无法履行与符家的合作合同,爆出资金链短缺,程家的股价也开始往下跌……
“我没什么存款,”符媛儿抿唇,记者能有多少薪水,“我名下还有一套房子,再卖掉信托基金……”
程子同挑眉,示意她猜对了。
“为什么突然改做地产了?”她反问。
“……也可以以女朋友的身份。”
是啊,小时候长辈们带他们出去聚会,席间不是看哪家孩子弹钢琴,就是看哪家孩子拉小提琴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他来到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