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朝着他点点头,紧接着就被带进了审讯室,先是单独和律师谈话。 其实他没有信仰,也不迷信什么。
“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七哥的手段了吗?”阿光说,“陈庆彪和你父亲那种陈年案子,七哥花了几天就翻案了,还把陈庆彪送进了监狱。” 苏亦承上次看见她这个样子,还是母亲去世的时候。
“所以你相信她的话,相信我真的跟她发生了什么?”陆薄言的神色中已透出薄怒。 有点奇怪。
苏亦承安抚她,“放心,不会有事。” ……
可是都没有,陆薄言弯身上车,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,目光晦暗,一动不动,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。 洛小夕猝不及防的被苏亦承箍得这么紧,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,刚要挣扎,苏亦承却蓦地加大力道,她感觉到了他胸膛间剧烈的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