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心里多少有些失落，垂着脑袋走到沈越川的床前，声音低低的：“越川，宋医生没有答应我……”他当然知道他应该保持冷静。

“噗嗤”许佑宁实在忍不住，就这么笑出声，蹲下来亲了亲小家伙的脸颊，“谢谢你。”但是，他必须要说，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，令他倍感庆幸。

言下之意，他还不打算停。“我们和康瑞城之间的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白唐是警察局长派来协助我们调查的，但是他的身份和职业，警察局都不会对外公开，也不会存档。芸芸，这件事你必须保密，还要当做不知道白唐的身份。”
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，他要接受手术，萧芸芸虽然不需要做什么，但是她需要承受前所未有的心理压力。刚才，是季幼文拉着许佑宁来找她和陆薄言的，她一见到康瑞城，气氛已经变得僵硬，后来洛小夕突然掺和进来，他们和康瑞城之间的火药味就更浓了。

可是，出乎意料的，沈越川醒了。陆薄言蹭了蹭小相宜的额头：“你是不是还想玩，嗯？”

为了结束这种痛苦，康瑞城决定采取手段，那让个孩子离开许佑宁的身体！“我算了一下，”沈越川说，“你的准确率……百分之九十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