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木樱不禁想起以前的自己，她很理解程申儿。

说完他便起身要走。

“祁雪纯，给自己放个假吧，别再撑着了，”他说，“我带你去雪山滑雪。”

“给三个提示。”

祁雪纯明白了，但她垂下了眸光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
“同学聚会不用穿得太正式。”司俊风抬步离去。

程申儿有点不自在。

祁雪纯抱歉的抿唇，“不好意思……”
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……

司爷爷看一眼腕表，不由嘀咕：“话说也该到了……”

但其实，杜明心里是有计划的，对吧。

“她在另一间拘留室里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面对这样的她，他还能说什么。

司俊风皱眉，“有些事，适可而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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