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注意到他从吃饭时就做了几次这个动作。

萧芸芸重新拿起粥碗，轻声说，“那我继续吃饭了。”

“我还没跟你说过我和你父亲是怎么相处的吧？在某些方面，我只对你满意……”

萧芸芸走上前，很快替她把门关上了，“你认识地铁站里的那个男人吗？”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唐甜甜动了动唇，“包括，一个人？”

一道刺眼的车灯打入眼底，唐甜甜一瞬间失明般陷入了苍白的空洞。

“他撑不了多久的，就算黑了监控，这层还有看守的保安。”

苏亦承点了点头，三人出了楼道，看到威尔斯的车已经到了。

艾米莉盯着唐甜甜的包，唐甜甜拿出自己的手机，“您说我在休息室拍了不能见人的照片？还是视频？当时休息室里可只有您一个人在，我能拍到什么不可见人的画面？”

唐爸爸眼神阴沉不定。

念念继续在餐桌前召唤大哥……

“见到雪莉姐，我应该怎么帮她？”男人低头看了看刀，咽下口水。

苏雪莉平淡地开口，“我要是不配合，你们就不可能把我带来。我说过我是配合调查，可你们并没有任何证据明确地指向我。”

威尔斯和唐甜甜转身上楼，手下留在了路边的车前，没有跟上。

“好，唐小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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