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上去更改茶庄的监控录像,将符媛儿进来的时间改到半小时以后,”他很严肃的吩咐,“十分钟后假装成符媛儿给妈妈打电话,告诉她,没有找到我,但她还要到别的地方去。”
“……”
她一字一句,很认真的说:“因为你的子同哥哥结婚了,他身边的位置属于他的妻子。”
而旁边的酒柜门大开,里面的大床明明比沙发宽敞柔软。
符媛儿摇头,在他身边坐下来,
“我叫了护工。”
她看到程子同了,喝得烂醉躺在沙发上,于律师将他扶起来。
“不是男人啊,”子吟懵懂但一本正经的反驳她,“我是让子同哥哥去啊。”
“早知道你要采访我,我就不穿高跟鞋了,”她接着说道,“穿拖鞋舒服得多。”
程子同不慌不忙的反问:“怎么查?”
符媛儿不愿意:“我刚才送严妍去机场了……”
符媛儿也不想脸红,是脸不争气,越来越红……
“媛儿,你怎么不吃了,发什么呆?”符妈妈的声音响起。
她随意这么一想,也没多计较,继续埋头工作。
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宣布?
符媛儿没有流泪,只是呆呆的坐在长椅上,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