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是要求她一一去拜访程家在A市的所有长辈；闻言严妍一怔，“你是不是已经查到什么了？”她急切的看着程奕鸣。
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程奕鸣微微一笑，变魔法似的拿出两包药粉，“早给你准备好了。”

她不敢冒然上前，担心打扰他的计划，更何况宴会厅里，司俊风还被一群美女围着。她不知道的是，有时候太优秀，就会刺痛某些人的眼睛。

助手走上前汇报：“白警官，案发时位于客厅外围的人已经全部询问过了，暂时没有什么发现。”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“对司俊风的询问笔录看过了？”白唐说道，“里面有很多信息，一一排查。”“只有对不起吗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“案发现场窗户紧闭，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，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，只有楼梯一个通道，”阿斯说出结论，“也就是说，凶手如果想逃走，只能走楼梯。”白唐冷静的想了想，“程奕鸣不跟我说，八成也是因为没找到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