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对，反正都是老板说了算。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怔然。
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
“程奕鸣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，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，其实也折磨了你……”

祁雪纯搓了搓手，才说道：“吴瑞安来过，梁导还将剧组的部分工作人员叫过去改了剧本，好几个小时才搞定。”

“我学金融的，在家做操盘手。”

“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得到这个女二号？真是贾小姐真心推荐的？贾小姐为什么要推荐你，贾小姐又是听谁的话？”

严妍无语抿唇，是太久没见着她过来，不知道怎么应对了吗？

严妍将信将疑，这时符媛儿给她打来了电话。

“严姐！”祁雪纯跑过来，将程皓玟推开。

白唐会对展厅四周做出全盘监控，争取当场将盗贼抓获。

“刚才那个叫声是你让人做的？”她问。

“真担心哪天夜里，别人把你抬走了，你还伸懒腰。”程奕鸣取笑，俊眸里却是满满的宠溺。

她和片区警员一起，分工审问这些醉汉。

话音刚落，祁妈已扬手“啪”的给了她一巴掌。

“严妍太太，牛奶要趁热喝，凉了会有腥味。”他坚持将牛奶往严妍手里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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