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。 苏简安好奇的左右端详着戒指:“你什么时候去定制的?”
然而陆薄言并不吃她这一招:“只是看中医。听话,跟我走。” 最好是每天都想,像他刚刚去美国的时候,十岁的她每天都想他一样。
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,他穿着宽松的睡衣,趿着棉拖鞋,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,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,除了他住在这栋楼,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。 苏简安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:“薄言哥哥,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呢?”
这座地处北方的城市,气温要比已经进入夏天的A市冷得多,苏简安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了,不自觉的抱紧自己,陆薄言搂住她的肩:“冷?” 苏简安挫败的撇了撇嘴角:“小气。”
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这座房子对唐玉兰的意义。 他……做噩梦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