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起她一绺长发:“想到什么了?”
苏简安想了半天,才想起两个月前她帮陆薄言打过领带,当时陆薄言问他都帮谁打过,她说反正不是你。
“现在才发现?”苏亦承挑着眉梢,“晚了。”
苏亦承勾起唇角,明显十分满意洛小夕这个反应。
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,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,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。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,在墓园呆了一整夜。
这时陆薄言倒是不刁难她了,从善如流的把她放到轮椅上,推着她下去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。”苏简安低着头,声音里满是茫然,“他跟我说了一些话,我现在的心情,就像当初你突然跟小夕说你们有可能的时候,小夕那种不可置信的心情。我觉得像做梦,想在这里把事情想清楚再回去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压住苏简安的腿:“你现在有多高兴?”
苏亦承笑了笑,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:“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。”
“我得去一趟警察局。”苏简安无助的望着陆薄言,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苏亦承扬了扬眉梢,无声的答应了,洛小夕起身去给他拿睡衣,他接过去后问,“你今天非要看完这部电影?”
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
过去的几年里,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,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,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。
苏亦承说:“从公司内部查,查参与方案的人有没有跟秦氏的人有接触。”
他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事了?
“你看起来像变|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