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低了低头,底气有些不足:“城哥,奥斯顿已经走了,我们查不到他具体在哪里。” 萧芸芸想了一下,声音突然平静下去:“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,我都挺紧张的,可是现在,我突然不紧张了。”
现在,对越川最重要的人,毫无疑问是萧芸芸。 可是,怎么说呢,每个人都有一种无法抗拒的东西吧?
唯一不同的是,他再也不是一个孩子,而是成了两个孩子的父亲。 康瑞城就在旁边,她一紧张,康瑞城势必会起疑。
她没想到沈越川可以这么轻易改口叫她父亲爸爸。 想着,萧芸芸唇角的笑意愈发温柔,她歪了歪脑袋,把头靠到沈越川的肩上,动作间透着无限的依赖。
别人听了这句话,可能会觉得奇怪。 一定是这样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