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放下东西跟他走，这才是结束无聊争执的最好办法。
“先杀了欧老，再杀了欧翔，你成为遗产继承人。”白唐说道。
“这是两回事。”对方摇头。
“因为你是程家人，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。”司俊风的音调理智又冷静。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，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，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，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，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“你喜欢他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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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莫子楠，也终将从噩梦中解脱出来，得到重生。
“爸，妈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，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，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，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，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，“今天我就走了，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“我从来不跟人结仇，”司俊风很肯定的回答，“跟我结仇的人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对付我。”
留下女秘书，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
司俊风和蒋文似乎在客厅里也刚忙完，各种账本堆了满桌。
他大概还没感觉到，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，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
白唐点头：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，嗯，不算是案子吧，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两人对在场的长辈们打了个招呼，给祁父送上礼物，该有的礼节都做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