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司俊风回答。 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尤娜是一个突破口，他们说话的内容里，一定有她需要的信息。 走了几步，却忽然又停下来。

但莫小沫紧接着又发来一条消息：别让我小看了你。 对比程申儿，她的确没点“女人”的样子，那就不妨再加点码好了。

就拿之前司俊风带着人去祁家迎亲来说吧，当时程申儿穿的是中式礼服，用盖头蒙了脸。 又有谁能预料，会不会有一缕光真正的照进他内心那个昏暗的角落，会不会有天使给他一份，他真正需要的爱？

美华眸光一亮，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兴趣，“教小孩子踢球，干一辈子是不是也挺累的？”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，却又分量颇重。

不少听众点头。 “在咖啡厅里，你为什么提前给袁子欣点了一杯咖啡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“谁呀？”司云懒洋洋的声音响起。 祁雪纯撇嘴，一脸的意尽阑珊，“先给我来一份炸酱面。”

真正是司俊风，应该藏在各种信息里，然而很令人惊讶，什么都查不到。 她便暂停了脚步，看着两人走出别墅，去花园里说话了。

现在是十一点半。 这女人！

她听到她们说话了，而且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。 工作人员犹豫着说不出口。

日期是明天。 “这三个月里你会做什么？”她问：“会和她结婚吗？”

“你还好意思说，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，“你没看出来了吗，司爷爷不喜欢你，还很烦你。” 宋总脸色大变：“全部……全部取消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
程申儿也在打量晚餐，烛光在她的美眸中闪动，“祁小姐好浪漫，就是不知道，司俊风是不是也是个浪漫的人？” 蒋文一把抱起司云，往外疾冲而去。

“你别忘了，你现在是一个罪犯，不管是谁，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！” 俩兄妹这才闭嘴。

“嗤”的一声，车子迅速掉头，重新赶回大学。 她还有一封信留给蒋奈，信中写道：妈妈因懦弱和无知，没能给你太多的爱，但仍奢求你会明白，妈妈心里有多么的爱你。

祁雪纯正要回答，却见司俊风瞪了她一眼，那意思仿佛在说，她敢回答没意见，他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 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
祁雪纯不想与程申儿共处一室，也起身离开。 女秘书紧张的捏起拳头，眼角余光瞟了瞟程申儿。

“不能再听老头子的，”前排的司爸说，“这件事该报警，还是得报警。” “这件事，你可以跟司俊风去谈。”

警局办公室。 祁父板着脸孔说道：“程总，我知道程家在A市家大势大，祁家比不上你们，但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