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他恢复严肃。

前台不知道发生在付哥身上的事，还以为付哥请假了。

再往房间里看，司俊风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严妍无语。

“我听说酒店发生了事情，想去支援你……”
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
还好房间里留了一张底牌，也是王牌，而司俊风已经被灌了酒，接下来就看他怎么出糗了。

白唐被气笑了，没想到她的小词还一套接一套的，“好，说说你的假设。”

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，逐渐走远，直至消失不见……

祁雪纯会相信才怪。

程奕鸣他们走了，白唐坐回椅子里，垂着头一言不发。

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
朱莉猛摇头：“真不是专访的事，专访我都帮你推了。我今天来是有大事！重要的大事！”

祁雪纯和消防员交涉一番，得到许可带走了管家。

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

于是她不置可否的一笑：“他们都这么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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