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下来，严妍不禁口干舌燥，两颊因为笑得太多而发酸。
“只是配合调查。”白唐的助手回答。
“我不延期，”严妍带着哭腔摇头，“我一刻也不要等。”
被他怀中的温暖环绕，严妍心里冒出更多的歉疚，“都怪我……发生那么多的事，其实很多都可以避免，还有孩子……”
“我同意。”不等程奕鸣表态，严妍已然点头。
刚走进去，她便被吓了一跳。
“朵朵，你和谁一起来的？”严妍问。
“他不在楼里？”他问助理。
“喂……”她想问他送花什么意思，为昨天他的视而不见道歉吗？
申儿并不知道程皓玟的真面目！
“她怎么了？”严妍问。
祁雪纯眼里闪过一丝诧异，她第一次见白唐这样，对白唐多了些不一样的认识。
她只能低喝一句，然后走开。
一颗精致的纽扣。
严妍疑惑：“你早就看出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