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打算让穆司爵蒙混过去:“发现许佑宁是卧底,你没有第一时间处理掉她,这不符合你的作风。”
许佑宁捂住耳朵,拒绝再听孙阿姨的话:“不会的,孙阿姨,你记错了,一定是你记错了……”
“就像你说的,谁没有一样害怕的东西啊。”沈越川反而安慰起萧芸芸来了,轻轻抓住萧芸芸的手,“克服就好了。”
许佑宁下巴一扬:“这里有什么值得我害怕的?七哥,你想多……”
这样一来,就算日后康瑞城追究,她也有充足的理由为自己辩解。
最令许佑宁欣慰的是,这几天阿光一直陪着她,早上八点钟来,晚上八点钟走,比被设定了时间的闹钟还要准时。
穆司爵很意外这个小姑娘的得体和礼貌,点了点头,目光从沈越川身上扫过,和萧芸芸说:“你是简安的表妹,也就是薄言的妹妹,以后有人欺负你,尽管来找我,我很清楚怎么收拾一个人。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第一反应是陆薄言在开玩笑。
实习这么久,萧芸芸和好几个实习生观看了不下三十台手术,也见过失败的案例,但病人顷刻间辞世却是前所未有,而且她也不再是隔着一层玻璃远远观望,她当时就在手术室里,可是身为医生的她无能为力。
许佑宁不断的想着这些,以此缓冲心里的愧疚,渐渐就忘了疼痛。
可她任务在身,怎么远离?
她连书房都懒得进,关上门就转身|下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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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“好。”陆薄言松开护在苏简安腰上的手,“小心点。”
并不意外,这么多年每一次负伤住院醒过来的时候,陪着她的一贯只有冰冷的仪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