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冷笑了一声：“我知道所有事情，知道你动用所有人脉在背后操纵一切。林知夏，你那么聪明，我以为你不敢伤害芸芸，可你还是违反了我们的合作约定。”萧芸芸伸手去拧煤气灶的开关，锅里的米汤又沸腾出来，这次不浇在煤气灶上了，而是全部浇在她的手上。

沈越川又推着萧芸芸转回身去，萧芸芸看清了来人。萧芸芸垂着脑袋：“他们说是舆论压力……”

如果当时萧芸芸在他面前，沈越川也许会狠不下心拒绝。“等一下。”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衣服，郑重其事的说，“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。”

离开前，陆薄言跟萧芸芸说了句：“好好养伤，其他事情有我们。”穆司爵生擒她就算了，还毫不留情的戳她的伤口？

在康瑞城身边卧底的阿金收到穆司爵的消息，穆司爵在电话里再三叮嘱阿金，盯好许佑宁，万一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，掩护她。她没有问沈越川和萧芸芸打算怎么办，而是说“我们”。

“阿宁……”康瑞城用力的压着许佑宁，身上的酒气飘进许佑宁的呼吸里，“我……”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