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隆”
“我是叫你坐啊,”苏简安要哭了,“可是你现在做什……”
可他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说?
“你是怎么知道德国会赢的?”苏简安觉得好奇,“沈越川他们说你买这个时赢时输,害得他们想跟你又不敢跟。你都是靠什么下注的?分析?数据?”
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,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:“龙队长,通知一下你的队员,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我们太太戴着这个,发现了的话,她人也许就在附近。”
第二天是上班族最恨听到的周一,苏简安坐陆薄言的车子到了警察局后,也终于联系上洛小夕。
苏简安又腹诽了一句大流|氓,闭上了眼睛。
排了近十分钟的队,苏简安和陆薄言终于坐上了过山车。
她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陆薄言没理由看不出来,可是……他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苏亦承假装是自己神经紧张,松了口气,也不开客厅的灯,就这么往沙发那边走去,刚坐下,身边果然有了动静。
“哥,对不起……”苏简安低低的和苏亦承道歉,“我跟陆薄言……提出离婚了。”
他以为他只是把苏简安当成妹妹,可过了几年,他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。
就算她能顶着质疑拿了冠军,也会被说这冠军是内定的,到时候她收获的就不是粉丝,而是黑子了。
苏亦承虽然早有预料,但乍一确认,还是觉得头疼。
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,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,脸红得像充了血,连呼吸都彻底失去了频率。
“我下山的时候雨下得很大,还打雷,我害怕,就蹲到了地上了。”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,“刚好起风,我没来得及扶住什么,就摔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