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,我挂了。”
那股正在逐渐消散的阴沉,倏地又重新凝聚回陆薄言的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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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唇角又抽搐了一下。
这是,苏简安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厨房,头皮一麻唐玉兰看得见他们,一直都看得见!
苏简安画的是很淡的裸妆,五官看起来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差异,依旧是单纯无辜无公害的样子。可她不再是一身休闲装了,她穿上了一件宝蓝色的及踝长裙,乌黑的长发也被简单大方地烫卷了发梢,这些的改变就为她添了一抹女人味。
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,鼻血差点流了。
可是苏简安一点都不怕,反而笑得更开心了,伸手摸了摸他的脸:“我只是去借酒店的厨房熬粥了,你乖乖换衣服去啊,服务员一会就把早餐送上来了。”
完了,这下是真的完了。
“谁说的?”苏简安自动自发转过身背对着陆薄言,“快帮我戴上。”
十几年前,陆爸爸是司法界最富盛名的律师,但陆薄言十六那年,陆爸爸意外发生车祸,当场身亡。
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,不长不短,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。
“好。”陆薄言看着手表开始计时,“5分钟你不回来,我就去找你。”
她连门都来不及关严实就睡着了,陆薄言走进去替她拉上窗帘,从她的身下小心地把被子抽出来,盖到她身上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:“下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