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信心满满的样子,他以为她厨艺很棒。
祁雪纯懒得听下去了,反正就是无限制的纵容嘛。
宫警官有不同的考虑:“从笔录中你也看到了,莫小沫也存在一些问题……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对,一千块钱。”
莫小沫想了想:“我没有偷吃蛋糕,但蛋糕少了一块,一定有人吃了蛋糕,而且将奶油抹在了我的床单上。”
“姑妈,你在吃药?”她瞧见桌上的药瓶,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。
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,轻蔑一笑:“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。”
一双穿着涂鸦球鞋的脚,缓缓来到大门前。
“什么意思?”她不明白。
“别着急走,”他又开口了,“你想从我爷爷这儿得到线索,还是得靠我
“有了这份投资合同,美华肯定上钩,我认为祁警官继续钓鱼,我们在外围部署警力,随时准备抓捕。”
祁雪纯心想,他这句话倒是不假,因为遗嘱纷争,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,偶尔回去一次,自然有点尴尬,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。
祁雪纯只觉空气清新泌人,刚才被司俊风挑起来的情绪都消散了。
“你要的是继续留在学校,还是让伤害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?”祁雪纯问。
“叮咚~”铃声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