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软件开发人，就是子吟了。

“高风险伴随高回报。”符媛儿觉得这个原理适用任何事。

说着说着，便听到严妍发出一个笑声，“我亲爱的姐姐啊，你是真的不知道他哪里奇怪吗？”

她对自己也是很服气。

“那现在该怎么办？”她问。

“程子同，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，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，”她也不管不顾了，如果要撕破脸，那就撕个彻底，“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，然后获得自由，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，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！”

大了，她会很辛苦。

严妍也盯着电话看了两秒，“你怎么不接电话？”她问。

“他们八成是想要录音，你去了之后，告诉她们，录音在我手里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在程子同面前洗清自己的嫌疑？”程奕鸣问。

他瞪眼就瞪眼，忽然把脸也凑过来是什么意思。

“好，你现在走过去，在马路边等着我。”

“妈，我对她好，是因为她能给我创造价值。我怎么会把一个员工看得比自己妻子还重要，只是有时候，必要的逢场作戏罢了。”

“这次我的感觉没错，说实话，究竟怎么了？”

为什么要发生如此残忍的事情……

符媛儿拿着资料走出病房，忽然瞧见季森卓从走廊前方走了过去，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，他的脚步看上去有点漂浮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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