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你还没回去上班?”江少恺问。
苏简安一头雾水:“陆薄言?”
苏亦承只顿了那么一秒,就做出了邀舞的动作,张玫落落大方的把手交给他,两人俨然是舞池里最惹眼的一对。
那细微的热量不知道怎么的就扩散到了脸颊,苏简安木木的半晌都还愣着。
她笑眯眯的走回卧室,陆薄言才反应过来,苏简安居然不怕他了,还敢碰他。
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,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,挽到了手肘上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,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,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,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,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。
她乌黑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倔强的认真,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现在开始做也不迟。”(未完待续)
“本来我们打赌薄言肯定是最晚结婚的一个,没想到他倒成了最早的。”有人揶揄陆薄言,“你的恋爱真是不谈则已,一谈就结婚。”
那样羞赧的神情,这样诱惑的姿态,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。
苏简安不得已转过身,维持着笑容看向陆薄言: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苏简安垂着头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,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。
日暮西沉,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,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。
“什么不行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。
苏简安鬼使神差的点开了新闻报道,大脑有片刻的空白。
苏简安无从反驳,只能咬了咬牙:“我去!”
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,别人在被窝里,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,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