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蹙着眉:“你们在做解剖,晚饭能吃下去?”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陆薄言深深看了苏简安一眼,出手的速度如快如闪电,突然就把苏简安按到墙上,衔住了她的唇瓣。
“……你没事吧?”
苏简安还呆呆地贴着墙,整个人像放空了的木头人一样,陆薄言把她拉进怀里:“笨蛋,呼气!”
唐玉兰笑着走过来:“好了,别闹了。徐伯说化妆师快到了,你们上去换衣服吧。”
她转身拾级而上,去找那个熟悉的墓位,没多久找到了。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“你说的啊,两年后我们就离婚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,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……”
是那种……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。
苏简安低声嘟囔:“谁有空一个一个记啊……”
陆薄言走过去,已经睡得差不多的苏简安恍惚听见响动,睁开眼睛,朦胧中见是陆薄言,笑了笑:“你回来了啊?”
她一直在低着头给苏亦承发短信。
被苏简安说中了,苏亦承发现自己除了回家无聊之外,无处可去。
陆薄言站在高层的空中花园上,指尖一点红色的烟光正在徐徐燃着,薄薄的烟雾慢腾腾的浮上来,掠过他的眉眼,慢条斯理的消失不见。
陆薄言的唇角满意的勾起:“以后你不用隔天才能从报纸上看见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