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底单来，我就把药方给你。”李水星开出条件。祁雪纯从心底发出一个笑意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这栋楼足有三十几层，秦佳儿没命了……

“W市，有一个专门做首饰的匠人，技艺超高，绝对可以以假乱真。”许青如在电子地图上找到了一个位置，“就在这里。”她点头，她能猜到：“那天晚上你没让冯佳当女伴，但她自作主张在派对门外等你，是不是？”

祁雪纯坐了下来，她觉得他说的有道理。祁雪纯对那个老头没什么好印象。

嗯？？他不说，是不想借此乞求祁雪纯的原谅和同情。

“我……什么自作主张？”她懵了一下，接着从他手里抢了手机，把视频关了。“没关系，”韩目棠摇头，“只是能帮我找人的那个人，一定要用程申儿的下落做交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