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浩东坐在椰树下,头上戴着一顶遮阳帽,上半身的袿子敞着怀,下身穿着一条沙滩裤。
冯璐璐汗:“徐东烈,你对情敌这两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解?”
陆薄言的眸光变冷:“苍蝇实在太多,烦不胜烦。”
熟悉的温暖瞬间将她包裹,他独有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,她鼻子一酸,不禁落泪。
莫名其妙就为情敌说话了。
嗯,其实他们是非常有默契的什么都没说,就怕冯璐璐听到什么。
而能这么做的人只有高寒吧。
他没告诉冯璐璐,昨天抓那两个记者,高寒也出力了。
他知不知道,这几天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和痛苦。
楚童怔然看向他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她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委屈的神色,就像平常她受了委屈时会对高寒流露出的表情一样,但这时她并没有再
冰天雪地的他们藏在这里,四周是荒地,开车出去太明显,他们这些日子以来就靠着,之前带的那点儿吃食抗着。
冯璐璐听出声音是徐东烈,没抬头,继续给高寒擦手。
“为什么啊?”冯璐璐疑惑的眨眨眼,自然流露的懵懂和天真更让高寒难耐。
“芸芸,你预产期是什么时候?”
“哦?好在哪里?”高寒挑眉,暗中密切注意着她的情绪,唯恐她说出这里有温暖回忆之类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