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占了便宜的明明是她,可洛小夕还是无法抑制的双颊燥热。
他是右撇子,受伤的却也是右手,因此动作不太灵活,消毒都消得乱七八糟。
唐玉兰向朋友打听,得知了他的名字,而且还知道他未婚,目前单身。
苏简安醒来后吃了早餐,陆薄言把衣服递给她:“把医院的衣服换下来,我们回去。”
但没有用,周五的下午,快递小哥准时的又送了一束花过来,苏简安签了名就随手把花扔到了一边,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响了起来,号码是陌生的。
接下来的游戏过程中,苏简安都有些恍恍惚惚,就算有陆薄言在旁边帮着她,她也还是输了几轮游戏。
这三个字,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,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。
还是下班的高|峰期,车子开开停停,直到进了别墅区的私人公路才顺畅起来,路两边的灯光从不断的从车窗边掠过,苏简安看了看身旁空荡荡的位置,突然很想陆薄言。
苏亦承没说什么,洛小夕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只是自讨没趣,起身回房间。
她的心脏像被人装了个加速器,砰砰砰的疯狂跳动。陆薄言也在一点一点的榨干她肺里的空气,她根本无法转动脑子思考,只知道陆薄言说什么都好。
老城区,康家老宅。
唐玉兰坐到chuang边的椅子上:“要不是我联系不上你,逼问越川,我还不知道你受伤的事情。薄言怎么会同意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出差呢?”
“这是我工作的分内事,应该的。”苏简安突然想起刑队长是本地人,“对了,刑队长,我想问你件事。”
陆薄言毫无惧意,“你尽管试试。”
这种类似于撒娇的动作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能做得自然而然,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和羞涩了。
苏亦承看她元气满满,故意揶揄,“不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