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与异物
所以，在杜导眼里，牛旗旗在业务能力上是比她优秀的。
她看上去很平静，其实浑身轻颤，情绪都压在心底。
牛旗旗非但不坦白，还当众羞辱她。
她也觉得没必要提起，都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。
“你能当伴娘，我不能当伴郎？”他反问。
“我不相信你，你说话不算话。”她委屈的撇嘴。
于靖杰眼角的柔光顿时完全收敛，回到他惯常的冷酷的状态。
中途他转过身来，目光与她相对，神色微怔，眼神不禁有些躲闪。
但听到这话，她忍不住了。
感情本来就是很个人的事，不管她是不喜欢或乐见其成，做得越少越好。
“……我在想龙虾的热量是多少。”
接着又说：“如果你报警，我可以给你作证。”
她不能不顾及秦嘉音的感受。
于靖杰不慌不忙，点头，“我会和一个平凡的女人在一起……”
秦嘉音相信牛旗旗没撒谎，因她和杜导的关系，牛旗旗在杜导面前说了什么，她一问就都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