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着医生离开后,苏简安转头看着床上的陆薄言,手伸进被窝里,找到他的右手。
可为什么苏简安不但不否认,更不愿意听他解释,还固执的要离婚?
律师刚要开口,洛小夕就抬手制止,随即她说:“我是洛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,迟早都要管理这家公司。”
“他是不是欺负你?”洛小夕用耳朵和肩膀夹住电话挽起袖子,“你等我,我马上过去!”
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,38度,比刚才低了一点,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。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接过来进了浴室,洗完澡出来,看见苏简安一脸无聊的趴在床上,手在床单上划来划去,他走过去,把她塞进被窝,在她身边躺下,这才问,“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苏简安冲了澡,小浴室没有暖气,她冻得牙齿打架的出来,悲剧的发现空调制暖不是很好,房间里还是很冷。
苏亦承捂住她的嘴巴:“你爸醒了。”(未完待续)
从洛小夕离开那天算起,她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。
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酒庄,又和巴黎的几家公司有合作,每年不但要飞一趟波尔多,也经常需要到巴黎来。
她到底要偏向哪一方?
神奇的是,陆薄言都能答上来,不管她问什么。
苏简安眨了眨眼睛,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。
总之,都是不好的言辞,影响不了她的生活,但对她的心情还是有不少影响。
这段时间洛小夕到处跑,安全的不安全的地方她都去,如果不是担心她会遇到麻烦或者出事,他不会费尽心思的查她的行踪。
“简安,”闫队走过来,“我们了解你,也都相信你。但是群众不信,所以你要跟我们回局里,配合我们调查。相信我,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