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要知道，”程木樱倒是理直气壮，“如果我告诉你，子吟真的怀孕了，你下个什么毒手把孩子弄掉了，我不就是帮凶吗？”

墨镜的镜片上，正好映出她皱成一团的俏脸。

蓦地，符媛儿站了起来。

似乎每次都看不够一样。

“你和子吟还要闹什么绯闻……”她问。

“你说她跟程奕鸣什么关系？”符媛儿小声问严妍。

上个月妈妈就已经醒了，她本想在那边多陪一会儿妈妈，但妈妈非得让她回来工作。

严妍嘿嘿一笑，“你聪明，什么事都瞒不过你。”

严妍倒不怎么诧异，符媛儿又不是没去过山里。

“滚！”他忽然甩开她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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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程子同说过，你们曾经有合作。”符媛儿盯着他。

“这个……你知道。”却听他说道。

“你……”季森卓恨不得一拳将他的脸打瘪。

她一声不吭的走进公寓，在餐桌边坐下，“还可以跟你一起吃顿晚饭吗？”

“严妍……”她咳两声清了清喉咙，又叫了几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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