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
苏简安说了声“谢谢”,电梯门缓缓合上,高速电梯快速地逐层上升。
苏简安深有同感的点头:“给我报纸也不看了,每天看你已经够了。”
“我们去万宏大厦。”她对“司机”说。
“钱叔,回家。”
陆薄言从内后视镜里看见苏简安的笑容,不用费什么脑筋,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。
可是,想依赖他之余,又想像那些名门夫人一样表现得端庄得体游刃有余,给陆薄言蹭蹭蹭的长面子。
言下之意,他没有交代,就代表没有需要她的地方,她不必多此一举主动问起。
“你的手怎么样?”陆薄言问。
“苏亦承,你们这些人真的很讨厌!”
“太晚了,我明天……”
“你是想强调,只有跟我喝醉了你才会耍赖撒娇?”陆薄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,“表现不错。”
徐伯亲自上去准备,陆薄言想到房间里的苏简安,蹙了蹙眉:“妈,我上去看看简安。”
她兴冲冲的拖着陆薄言往外走,唇角一抹笑直达眸底,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主动牵了他的手。
苏简安心里有些没底:“我要去医院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