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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多，是他生命里最快乐的日子。
这些祁雪纯曾听说过，但她没出声，直觉罗婶会说出一些新的内容。
他刚在嘴边上翘的笑意瞬间凝滞。
“两天。”
他是想说，她本来脑子损伤就重吧，但又不敢说出来。
她当然怨他，恨他，因为他的退缩，导致了两个人命运的改变。
“既然是客人，还有自己动手的道理？”忽然厨房门口响起一个声音。
程申儿冷睨他一眼：“我往你的食物里放东西，你干嘛关心我？”
“你是……”护工没见过她。
祁雪川圆场道：“她的意思是，大家既然在一个农场，总有约在一起玩的时候。”
“那可不，太太，”腾一耸肩，“我也从没见过呢。”
其实，“我也不想，我想像正常人一样，跟他过正常的生活。”
她从后环抱他的肩头，柔唇凑到他耳边：“我当然会没事。你现在得跟我回家了，我还等着你和我在谌子心面前演戏呢。”
“你躺着别说话。”他坐下来，握住她一只手，“你今早上醒的？”
“人被司总全抓了。”云楼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，但他们害你病发，估计下场好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