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摸上门把的时候,她以为革命终于要胜利了,然而 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
为了不让陆薄言误会,她拿的是保守的棉质套装睡衣,可是手不方便的原因,穿脱衣服对她来说都是极困难的事情,穿衣服的时候她不注意扭到患处,痛得她差点哭出来。 苏亦承不紧不慢的看向她:“你打算怎么报答我?”
苏简安更多的是好奇,走过去,却犹如发现了新天地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,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?”
苏简安被自己震撼了一下,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不行不行不行!” “不去。”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为什么?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?” “什么不行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