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陆薄言说可以留下来陪她时,她才猛地反应过来,她居然开始管陆薄言了。
洛小夕猛地看向门口的方向会不会是苏亦承?
于是只能一一打发掉那些咸猪手,往洗手间走去。
苏简安找到餐厅的工作人员,借用了他们的应急药箱,熟练利落的给男人的伤口消毒上药。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在王公馆见到洛小夕的父亲后,他说的话不出苏亦承所料。
中午苏亦承刚回到A市,甚至来不及送洛小夕回家就去公司了。
“就上车的时候看起来不太开心。”钱叔笑了笑,“我猜她是不习惯我接她下班吧。后来我跟她说,你以前经常在公司过夜,她看起来就和平常一样了。没什么事的话,我先去休息了。”
“秦魏,”她的声音变得无奈,“本来,我们是可以当好朋友的。”
苏简安松了口气。
“我……”说着洛小夕突然察觉到不对,“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没有碰酒?难道你一直都在看着我?”
有时是在刚醒来的时候,才睁开眼睛,洛小夕的身影就毫无预兆的跃上脑海。
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。
“别人说备胎可怜,可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连备胎都不能当的,可怜的哟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苏亦承冷冷的。
苏亦承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