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五年，是十年。”导演不自觉激动起来，“这十年里，除了养家糊口的工作之外，我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打磨它，而为了找来牛旗旗，制片人连自己的房子都抵押了！”尹今希只觉喉咙里火辣辣的疼，眼泪忍不住涌上眼底。

他放下车窗，点燃了一支烟。“别提了，拍了那么多，没一张旗旗姐满意的，还是要靠你，靠你啊！”副导演推着摄影师的胳膊便往外走去。

“还好我拍了一张。”严妍又冷不丁的出声，同时拿出手机，将照片调了出来。“尹小姐，”忽然，她身后响起管家的声音，“很晚了，早点休息。”

“今天的事是你安排的。”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。尹今希，我跟你好好玩一把。

冯璐璐回到房间，笑笑依旧睡得很熟。她转身往里走，就当做没听到。

看着他离去的身影，尹今希从心里松了一口气。谁也不知道牛旗旗葫芦里卖什么药。